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經過附近,即使看不見,我的目光依然下意識掃了過去。

 

那曾經是一條我必經的路線,而現在一切都改變,你永遠不會在那裡。

 

我胸口發悶,漲滿了疼痛,我想大哭,我想大叫,心臟像是飽吸了水的海綿、不顧一切的膨脹,等待爆裂的那瞬間。

 

有一篇課文,很無趣,但其中一段,日後卻成為我天天夜夜時時刻刻的禱詞,在煎熬裡哀求那麼一丁點平靜,又或許是麻痹。

 

「即使你死了,我不願悲傷,死神不能永久把我們隔開。不過像牆頭的花, 爬到牆的那一邊開出花來,看不見可是依舊存在,它豈能把我們隔開」

 

不過是牆頭花,看不見,但你依然存在。

 

蒼白惡毒的內在,它說,屁。

 

騙人騙人。

 

從此我恨牆頭花。

 

我看不見,不是眼而是心,所有在另一邊的盛開枯萎凋謝,對我沒有任何意義。

 

一道牆,就註定差了一片天光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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